考驗終於來到, 妻上班的第一周, 女上學的第一周。
妻天天想著辭職, 而女時時不忘掉淚。她們想回家, 想回到那個熟悉的, 叫做家的safe haven.
然而家已不家, 而國已不國。我們唯有安頓下來。
We can't duplicate Californian environments here, and neither should we. 如果真如洪蘭與其他神經認知科學家所斷言, 人的大腦能夠適應新環境, 我盼望妻女能夠有天來的恩典, 走過適應期, 這個島還是值得她們的等待。
至於我,那最幸運的,雖然人事已非,但學者社群共同的話題與使命仍然緊密維繫我們的專業關係。能夠有機會牽女兒的手,毫無目的的走在紅紙廊校園中,帶她欣賞雲霧繚繞的指南三山,與她坐在書城享受繪本,與那些流浪但友善乾淨的大狗小狗展開奧秘的對話,我願足矣。
This is the best of my life. And this is for the betterment of others.
Earn it, Titus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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